贺雨馨是早上离开的,受到雨露滋润的她,整个人看着神清气爽,格外娇艳。
因为是周末,黄文业想跟贺雨馨呆在一起,但贺雨馨婉拒了,说有很多事要处理,必须先行离开。
等黄文业再打她的电话时,贺雨馨居然关机了,佳人芳踪渺然,黄文业感到万分失落。
黄文业又打电话给徐灿,徐灿说没空,跟陈婷有约会。
自从上次窥探到两人的激情大戏,黄文业也知道这事他劝阻不了了,所以干脆不闻不问,当什么都没发生了。
黄文业笑说,小子呃,你别不识抬举,老子是给你送钱来了。
于是把贺雨馨托他给徐灿业务费的事跟他说了,徐灿说,你等我,我马上去你那。
徐灿骑着摩托,风急火燎地赶到黄文业的住处,拿了贺雨馨的5000元业务费,黄文业挪揄他说,你小子色财兼收,我怎么看,你都像是个做鸭子的。
徐灿嘿嘿笑道:“你就别羡慕了,你要是真想做鸭子,买双红袜子,我给你介绍到加拿大去赚外币。”
徐灿把钱收入钱夹里,又问道:“贺雨馨最近怎么样?”
“她关掉了公司,要去省城发展了。”
“也好,他老公没对她怎么样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,问黄文业道:“问你一个事,陈婷跟你们领导是什么关系?”
“啊?干嘛问这个?”黄文业颇有些惊异地望着徐灿。
徐灿说,有一天我发现她跟你们的领导感觉很亲密,我后来问了一下陈婷,她生了很大的气,现在不理我了。
黄文业鄙视地看了他一眼,有些幸灾乐祸地说:“我早说过,她不适合你,糟蹋了她就算了,见好就收,别抱着不放。”
“问题是,还没糟蹋够呢。”徐灿瞎话张口就来。
黄文业刚才的话却挑起了他的兴趣,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显出一时也不打算走的样子,徐灿追问黄文业:“你跟我说说,她跟你们领导是什么关系?”
“还能有什么关系,工作关系呗。”黄文业打着马虎眼,这愈发让徐灿感觉里面有文章,便死缠不放,“大不了请你中午搓一顿呗,快说说。”
“就工作关系,你也别想到哪里去,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,她不适合你。”黄文业决定守口如瓶。
徐灿见套不出什么话来,就起身要离开,走到门口,又回头对黄文业说:“我现在正在追陈婷,你可别中间插一腿。我看出来,你也挺喜欢她。”
黄文业冲徐灿挥了挥手,“去去去,别跟我说这些酸溜溜的话。”内心里,他却着实为徐灿捏了一把汗,也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了陈婷和贺董的真实关系,将会如何面对。
到了下午,贺雨馨的手机也还是关机,黄文业忍不住去了贺雨馨的公司,也是大门紧锁。
黄文业满心失望,前妻已经嫁人了,好不容易得到另一个美人的青睐,两人还发生了鱼水之欢,水乳交融也让他苦闷的情绪得以缓解,但没曾料到再寻芳踪已经是人去楼空了。
此后的一个月里,贺雨馨了无音信……
夏雪璐结婚以后,原准备去旅游一下的,但是母亲跟她说,你爸这病,随时会走,还是等以后再去吧。
夏雪璐也认为自己没计划好,没考虑到父亲的病情,临出发的前两天,打消了出去旅行的念头。
这一个月里,夏雪璐已渐渐习惯了成为胡科长的妻子,下班回家做饭洗衣,满足丈夫的欲望,履行着一个贤妻的义务。
他们也经常回去看望老夏,老夏看到两夫妻亲密的模样,感到少有的欣慰。
但女儿的喜事,并没有挽救父亲的生命,临终之前,老夏拉着女人的手,流下悔恨的泪水。
“雪璐呀,爸爸对不起你,爸爸想弥补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”又拉着胡科长的手郑重托付说,女儿我交给你了,拜托你好好待她。
在夏雪璐满含泪水的哽咽声中,父亲的生命走到了尽头。
灵堂就设在中学的体育馆里。
接到前岳父病逝的噩耗,黄文业并没有立即前去吊孝,他知道他没有权利过早地出现在灵堂。
虽说他结婚时,前岳父母对他并不赞同,但婚后还是渐渐地被接受,被认可。
他也曾陪着岳父喝个烂醉,岳父唱《沙家浜》里的这个女人不寻常,他唱《山下的女人是老虎》,其乐融融,虽然被岳母嫌得个要死。
老夏毕竟是自己的岳父,有过一家人的缘分。
所以他的心情也是沉痛的,他选择晚上的时候前去吊孝,送别曾经的岳父。
黄文业去时身穿深色衬衫,黑夹克和黑西裤,高大挺拔的身材配上一身黑,显得格外俊朗和干练。
剑眉星目,宽肩蜂腰,阳刚之气十足,而因为面带凄容,又给人一种铁汉柔情的味道。
吊孝的时候,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,夏雪璐竟扑到他的肩上大哭,让黄文业好生尴尬,放在以前,就算是离了婚,他也能软语安慰,但是现在夏雪璐已经结了婚,他老公还在一旁虎视眈眈。
夏雪璐的弟弟连忙把她从黄文业的肩上扒拉下来,并斥责她,你这像什么话。
她弟弟再瞟了一眼胡科长,那男人正一脸的惊愕。
黄文业眼见着前妻如此伤心,也想好好安慰一番,但看到气氛不对只好赶紧闪人,去慰问昔日的岳母。
岳母擦了一把泪说,我有话跟你说。
黄文业便在岳母跟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。
岳母说:“文业呀,我知道你们为啥离婚,雪璐那都是为了你,没有她,你能当上副总经理吗?你要知道报恩呀。”
这在黄文业听来,不啻于是一番羞辱。
这一直是黄文业的心结,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,他黄文业也只是茫茫人群中的一个普通人,这样难得的机会他真的做不到光要气节不要饭碗,但机会也的的确确是前妻用身体换来的,虽然并不是自己要求或者怂恿的,但木已成舟,自己就算死要面子不接受换来的利益又能改变什么吗?
屈辱和不甘就这样长期折磨着他,他只能刻意去忘记这不堪的往事让自己能放松一些。
然而这一刻又被前岳母旧事重提,让他深感羞愧的同时,心中也怒火中烧。
这岳母跟着当教师的岳父一辈子了,怎么还这么不可理喻呢?
黄文业沉下脸,也不回应,一声不吭地走出来,坐上车,走了。
开着车,黄文业给夏雪璐打了一个电话,安慰她要节哀,保重身体,还告诉她,他已经跟王经理打了招呼,有什么要帮忙的,尽管跟王经理说,他们会尽力地帮忙的。
夏雪璐在黄文业来吊唁时表现出的失态,让胡科长感到很是纳闷,也有些愤慨,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居然一副亲亲我我的样子,成什么体统!
他要质问妻子,这是怎么回事。
但人多事杂,他一直没找到机会。
父亲去世的第一个晚上,是弟弟在守灵,但夏雪璐一直在招呼客人,到回去休息时,胡科长已酣然入睡了。
第二天的晚上是夏雪璐跟丈夫胡科长守灵,到晚上12点时,前来凑热闹打牌赌钱的人也全都吃过宵夜散去了,灵堂里就剩了夏雪璐和胡科长。
灵堂便显得十分空旷和冷清。
父亲慈祥的遗照背后,是静静躺在玻璃棺中他的遗体,花花绿绿的花圈,都在昭示着父亲已经死去。
殡仪馆的夜晚显得格外冷一些,需要烧一盆火,才能感觉到一点人气。
胡科长这才向夏雪璐发问,这疑问让他存在心里有些发酵了。
“昨天你趴在别人肩膀上,那人是谁呀?”胡科长还不认识黄文业,所以有此一问。
但夏雪璐当时只是下意识的一个举动,内心并没有什么太大波动,而最近又伤心又忙碌的,早已经忘了当时发生的事。
“我趴谁肩膀上了?”夏雪璐不解地问道。
“那个穿着黑夹克的,那个。”
夏雪璐这才想起来了,但也没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便实言相告,“那就是黄文业。”黄文业这名字胡科长听夏雪璐说过,就是没见过黄文业本人,但当时身穿黑夹克那个男人因为面相、身段和气质颇佳胡科长还是颇有印象。
当听到夏雪璐趴的人是她前夫时,胡科长很嫉妒也很生气。
“你现在是我老婆了,你怎么还这么不检点?”胡科长宣示着自己的主权。
夏雪璐知道当时虽然只是无心之失,但对丈夫来说会非常不妥,更会引起丈夫的误解和怒火,便连忙又道歉又解释:“对不起,我那时太悲痛了,他一直对我爸挺好的。”
“那也不能对他那样啊,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胡科长不愿意善罢甘休。
夏雪璐有些无语,但也能理解那确实比较损丈夫的颜面,善良的她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好,便充满歉意地摇着胡科长的肩膀,“老公不要生气了好不好,我说过,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,老婆是老公一个人的。”
这撒娇一般的道歉化解了不少胡科长心中的郁闷,但夏雪璐此时的娇俏和无意中露出的媚态也撩起了他的欲火。
胡科长一把将老婆搂在了怀里。
夏雪璐也温柔地倚靠在胡科长的怀里,像一个虚弱的人,需要着一个肩膀。
四处悄无一人,灵堂里躺着一个死人,灵堂外是偌大的体育场,胡科长闻嗅着夏雪璐身上的幽香,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温软,脑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充满淫欲的念头,在这样的环境中做爱,那会是多么难得的一种体验啊!
胡科长不露声色地淫笑了一下,伸手去摸妻子的乳房,夏雪璐吓了一大跳,尽管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,但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,怎么说都不应该有如此淫秽的举动。
夏雪璐抓住胡科长的大手,不让他乱摸。
“你要死了,这时候你还想着那些事。”夏雪璐娇嗔道。
胡科长却把老婆搂得更紧了,“我好几天没要你了,好想。”
夏雪璐能理解丈夫这些天因为父亲的去世,而强忍了几天,想做爱也很正常。
但是现在真不是时候啊,在父亲去世这样悲痛的气氛里,作为守孝的夫妇,怎么还有心情去贪图男女之欢?
“现在不行,等这事结束了,我再给你,好不好?”夏雪璐哀求道。
“不好,”所谓俏不俏一身孝,看着夏雪璐一身素服,曲线玲珑,羞中带俏,胡科长已是欲火焚身,志在必得。
他不管不顾地拉开裤链,把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。
老公的举动太让夏雪璐惊讶万分,“你疯了!”夏雪璐急忙伸出玉手,想把老公的肉棒重新塞入裤内。
胡科长按住她已握住自己肉棒的手,死皮赖脸地求着她:“你用手帮我弄出来也行,我好难受。”
夏雪璐早发现胡科长的性欲很强,在结婚前后的那些天,他几乎天天都要,就算她来好事的那几天,也非要夏雪璐用嘴帮他吹出来,才肯罢休。
虽说最近收敛了一点点,那也是隔天必要的。
夏雪璐有些不忍,毕竟老公也禁欲了几天,想想还是尽快帮老公解决,以还灵堂一份清净。
“那你快点射出来。”夏雪璐一边撸着老公已经火热坚硬的肉棒,一边提醒着。
“喔……”,夏雪璐的小手柔弱无骨,玉指纤细修长,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,按在热气腾腾的肉棒上,让胡科长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。
他偏头看见了岳父的遗像,他正含着慈祥的笑意,看着女儿为他手淫。
这让胡科长感到十分刺激,淫性大发,便伸手去摸夏雪璐的下体,被夏雪璐打了回去。
这种环境,这种抵抗,愈发激得他的兽欲大发。
胡科长将妻子抱起来,按在桌上,强行扒掉了妻子的裤子,将妻子的屁股和私处暴露在岳父的遗像前。
夏雪璐不敢在这宁静的夜里大声叫喊,只得哀求丈夫:“你别疯了,快住手,你就不怕冒犯亡灵!”
夏雪璐扭动着雪白的翘臀抵抗着,但这在胡科长看来反而是一种要命的诱惑。
一眼望去可以看到粉嫩的菊花,迷人的蜜穴口也在空气中微微翕动。
胡科长看得兽血沸腾,身子一蹲,就把整张脸塞进了夏雪璐的深邃的臀缝种。
“不要啊!”,夏雪璐感到无比的羞耻,声音都有些嘶哑,低声叫道。
胡科长的鼻子已经卡入了妻子的阴唇之中,直接点上了里面鲜红的软肉。
舌头一伸,照着两片滑嫩的阴唇和中间的幽径开始疯狂地舔弄起来,“哧溜哧溜”的吮吸声在寂静的灵堂里显得格外诡异。
“你别……啊……!”,夏雪璐激烈地抗拒着,但是胡科长的大嘴叼住了她的阴蒂,用力一吸,这瞬间地刺激把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。
胡科长双手抓紧夏雪璐的两片臀肉,用力向外掰得更开,大舌头也紧跟着绷紧,往夏雪璐因为臀部大开而也被分开的蜜穴口刺去,像肉棒抽插一般进进出出,末了,还一口吸住粉嫩的菊门,大舌头又是一阵胡舔乱刺。
下身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胡科长照顾了个遍,夏雪璐全身发软,有心拒绝但无力推开了,身体也在这一番操作下开始有了生理反应。
胡科长感觉到了妻子私处出现湿意,便也不继续前戏了,抓捏了几下雪白的臀肉,抬起身,握着肉棒直直顶在夏雪璐滑腻的蜜穴上,腰身一挺便强行捅入。
他一边抽插着,还一边安慰妻子:“嗯……喔……爸就是希望我俩好,嗯……他看见我们如此恩爱,会非常高兴的,喔……你看,爸爸在笑呢。”
夏雪璐不自觉地扭头看了爸爸的遗照一眼,爸爸确实是在笑着,但在爸爸的眼前做着这种大逆不道,人神共愤的丑事,令夏雪璐感到羞耻和绝望。
“你变态!”夏雪璐哭了起来。
胡科长可管不了那么多了,俯低身子,一手向前隔着上衣抓住夏雪璐的一只乳房一顿揉捏,一手按在夏雪璐赤裸的纤腰上,耸动着腰身“劈里啪啦”地抽插起来。
事已至此,夏雪璐也只能眼泪双流,小手捂嘴默默承受。
这种诡异的环境,欲望来得猛,去得也快,没多久,胡科长就已经忍耐不住,在夏雪璐体内射精了。
胡科长是心满意足了,扔下裤子还没穿上,蜜穴口还在流着白浊精液的妻子,出灵堂小便去了。
也许冥冥中真有亵渎神灵会遭报应一说,明明看见前面是一条清晰的平路,胡科长却一脚踩空,这才看见,脚下是四级的台阶。
这一摔,胡科长的手腕骨折,痛不欲生,但也只能挨到天亮,亲属都陆续来了,这才去医院诊治。
追悼会的那天,黄文业也到场了,夏雪璐看见他远远地站在他的车子旁,车前面扎着一朵大白花。
但直到把父亲的骨灰埋入公墓,打道回府,黄文业都没有靠近她,跟她说一句话。